清晨，特務(wù)隊全體集合，龐文親押囚車并讓母親看三名假人質(zhì)，隊伍浩蕩出城，母親隨隊而行，行至河谷間龐文突然命令停住，面對空曠山谷，命王竹押著母親去交換王柬芝。姜永泉和白蕓出面與敵周旋，突然舉槍將王竹擊斃，龐文瘋狂地指揮部隊開槍將母親打成重傷，永泉奮不顧身沖鋒向前救回母親。于司令指揮精銳部隊猛襲敵特，人仰馬翻。特務(wù)隊被八路軍和民兵鐵桶般包圍，迅速全殲，河谷間尸橫遍野，龐文身負(fù)重傷鮮血淋漓強(qiáng)撐著站起來，與抗日軍民對峙，姜永泉端起機(jī)槍滿腔仇恨擊斃龐文。殘陽如血。白雪皚皚，天地渾然，杏莉母親孑然一身離開王官莊走向無邊的天際，她已經(jīng)失去了一切，從此漂泊天涯尋找自己的歸宿。她的身影在雪地里越來越小，越來越遠(yuǎn)，直至消失。于司令率部隊離開王官莊，母親將十五歲的秀子又送去參軍，于司令勸她把小女兒留在身邊，母親認(rèn)為共產(chǎn)黨和子弟兵都是人民的兒女。孩子們向她告別，母親欣慰地笑了。